「你今天是幹麻了?心情不好?」他們對於我的問題仍然臉色發白。 「淳哥有叫你站在那邊嗎?」我終於了解他今天不爽的原因。權力問題。 我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嘴上的煙,拿了下來。他們竟然為了這種破爛問題在廁所圍堵我。 「淳哥有叫我不要站在那邊嗎?」我注意到了我的憤怒。不搭調的低沉聲音讓我自己也嚇了一跳。 「是誰叫你站在那邊?」兩手抱胸的姿勢在他們身上仍然是有那麼點魄力。 「沒人。」我拿起煙深深吸了一口,爽。 「淳哥明明就沒有叫你站在那邊!」 「淳哥也明明就沒有叫我不要站在那邊。」我的言語讓我想到過去的我,言詞犀利,像一把兩刃的他媽的大爛刀,傷的人深,傷的自己深。 我痛恨過去的我,操你老爸。 「操你老爸..」似乎讓我輕輕吟唱這句現代詩的原因,不是因為憤怒,而是我自己的嘴。 「幹你到底是怎樣!」他重重的推了我一把,煙蒂落了滿地。 「那我倒是問你,你有事沒事站菜口右邊..怎麼?是因為你是菜口老大的弟弟嗎?」那位"菜口負責人"的弟弟臉色開始發綠,像是春天樹上發油的葉芽。 「他頂嘴啦..」管菜口的那位臉色發紫,黃昏的晚霞總是令人陶醉。 「頂嘴一定要上班講嗎?限你們三秒中內離開!」故事發展不下去的時候老是得多個第三者出現.. 大概淳哥的心意也是要讓他挨點罵吧,這操俗辣不只俗辣,還夠蠢。 終於,逼不得已的我得接受一件事..就算自認自己能力強的多..有限的還是身分問題。 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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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. 10 2003 Tue |